隨著政府職能轉變和服務型政府建設的推進，關于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的研究頗受學術界關注，其研究成果也逐漸增多，對于政府購買公共服務有效性的研究正在成為一種趨勢。但是在已有的研究中還存在一些值得探討的問題，當前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的研究主要集中于政府購買模式、購買范圍、購買方式、購買風險與責任等方面問題，且研究方法以定性分析為主，重復研究較多、且深度不足，對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的研究相對匱乏。關于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的績效由哪些變量構成，這些變量之間的重要性有什么不同，主要受哪些因素影響，這些因素的影響程度有多大等問題是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研究的重要領域，對于提高政府購買公共服務效率，減少服務成本具有重要作用，目前尚未形成公認的或比較有說服力的結論。運用結構方程模型研究方法對上述問題進行探討，在此基礎上提出有針對性的建議，完善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理論體系是本文研究的宗旨和目的。
前 言
近年來，在全面深化改革與治理轉型中，政府購買服務受到中共中央和國務院高度重視。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明確提出“推廣政府購買服務，凡屬事務性管理服務，原則上都要引入競爭機制，通過合同、委托等方式向社會購買”。首次將政府購買服務納入黨的重大決定，確定了政府購買服務在全面深化改革中的重要地位。黨的十九屆三中全會將政府購買服務上升到國家行政管理體制的高度，明確提出：“完善公共服務管理體制，強化事中事后監(jiān)管，提高行政效率，全面提高政府效能，建設人民滿意的服務型政府�！痹谥泄仓醒氲恼咝跃V領指引下，2013年9月26日國務院辦公廳印發(fā)《國務院辦公廳關于政府向社會力量購買服務的指導意見》，隨后，財政部、民政部出臺了一系列法律法規(guī)和各類規(guī)制性政策文件。2016年3月6日李克強在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會議山東代表團會議上提出可以探索用政府購買服務方式解決代課教師問題。2019年2月20日李克強主持召開國務院常務會議，提出“鼓勵地方政府以購買服務方式，為化解行業(yè)過剩產(chǎn)能企業(yè)轉崗人員、建檔立卡貧困勞動力免費提供家政服務培訓”。為了響應中央政策號召，各地方政府紛紛出臺政府購買服務管理辦法。一時之間，從中央到地方，掀起了一股購買高潮，政府購買服務已經(jīng)成為推動政府轉變職能、事業(yè)單位改革、創(chuàng)新政府與社會協(xié)調(diào)治理結構的法寶。
因此，關于如何評價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厘清影響購買績效的因素有哪些，就成為當前迫切需要關注和研究的問題。
平心而論，政府購買服務是近年來政府改革的重要舉措，國家對于政府購買服務功能的重視已經(jīng)大于它本來的意義。西方國家普遍認為政府購買服務可以降低成本、提高效率。盡管也有研究對此表示懷疑，也進行過論證，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在西方國家，政府購買服務確實以效率至上作為目標和初衷。中國的情況與西方千差萬別，由于政治、經(jīng)濟體制不同，社會文化和生態(tài)也不盡相同，中國政府購買服務最重要的一個功能便是推動行政改革。我國政府在很大程度上是強調(diào)它承載的功能，將購買服務與事業(yè)單位改革、行業(yè)協(xié)會商會與行政主管部門脫鉤轉制改革、支持社會組織培育發(fā)展等政策相銜接。不同的功能目標會導致不同的購買決策結果，正如制度經(jīng)濟學、權變理論所強調(diào)的那樣，任何一項社會科學技術都是鑲嵌在特定的管理情境中。政府購買服務也是鑲嵌在特定的社會、經(jīng)濟、文化、生態(tài)、人口等管理情境中的。在強調(diào)政府購買服務正向功能的同時，我們還應看到它的負向功能，例如，當下許多地方政府違法違規(guī)擴大購買范圍，超越管理權限延長購買期限，假借購買服務名義支付建設資金，進行關聯(lián)交易、舉債融資、尋租等，也有政府將其作為解決政府靈活性不足的借道機制或績效晉升的工具等。故而，對政府購買服務的績效評價就顯得至關重要，在當下國家治理體制改革和轉型的背景下，應當研究政府購買服務的績效及其影響因素，通過考察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來發(fā)揮購買服務的正向功能，并在分析績效影響因素的基礎上，將這些影響因素與國家治理改革結合起來，因地制宜地采取購買決策，規(guī)避它的負向功能，進而促使購買服務績效提升。
本書是理解我國政府購買服務績效及其影響因素的一種嘗試，它記錄了筆者關于政府購買服務績效的一些觀察和思考。本研究在分析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要素結構的基礎上，建構了一套探索性的績效評估與影響因素的指標池（理論指標），通過單輪德爾菲法專家調(diào)查對初步構建的指標進行了篩選，提出兩個基本假設：“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的指標由政府成本、效率、社會公正度和公眾滿意度四個方面組成”，“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受行政環(huán)境、政府管理、監(jiān)督評估和市場結構四個因素影響”，構建了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結構概念模型和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與其影響因素結構模型。本書通過在深圳市和南京市的問卷調(diào)查和實證研究，運用驗證性因素分析方法并采用結構方程模型作為研究工具，首先考察了政府成本、效率、社會公正度和公眾滿意度指標對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的影響強度，結果表明，公眾滿意度對購買績效影響最強，效率、社會公正度和政府成本對績效的影響程度依次遞減。這說明衡量政府購買績效高低標準與我國建設人民滿意的服務型政府目標相契合，同時政府成本的影響較弱也進一步證實我國政府購買服務更多地承載著推動國家治理改革的功能，與西方國家注重成本效率的目標相悖。其次本研究還考察了行政環(huán)境、政府管理、監(jiān)督評估和市場結構對政府購買績效的影響程度和路徑；研究發(fā)現(xiàn)行政環(huán)境相對于其他三個指標對政府購買績效的促增效應更加顯著；從績效的分項指標來看，政府管理對公眾滿意度，監(jiān)督評估對效率，市場結構對政府成本的影響程度很深，對其他指標也存在較為顯著的影響。這表明我國目前進行的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xiàn)代化建設以及與之相應的行政體制改革對政府購買績效的影響最為明顯。實際上，這也是本研究所強調(diào)的，政府購買服務是中國全面改革的一個重要方面，它與同時期中國其他領域的改革一樣，都蘊涵了中國兩千多年來的行政特征，因此，對購買服務績效的考察在一定程度上也能彰顯當前中國改革的總體情況。
近年來中國所發(fā)生的一系列變化又使得中國地方治理模式面臨前所未有的挑戰(zhàn)，并且正經(jīng)歷著艱難而重要的轉型。政府購買公共服務承載著改革的多個功能，從績效的角度進行考察，分析影響績效的因素是理解中國政府治理改革的重要途徑。在中國推動政府購買服務20多年的節(jié)點，國內(nèi)許多學者對這個過程進行了反思和總結。本書算是我的一個反思和總結。
我在讀博期間開始對政府購買服務有著濃厚的興趣，本書一部分內(nèi)容來自過去的積累、近年來發(fā)表的一些相關的學術論文和近兩年來的研究成果。說起來只是一本小書的問世，但在整理自己所欠付的學術“債務”時我發(fā)現(xiàn)，需要鳴謝的師長友人可以拉一個長長的名單。雖然無法一一列舉，但首先需要特別感謝的是我的博士研究生導師華中師范大學南嶺教授和博士后合作導師清華大學王名教授。當時我正準備博士論文選題，南嶺教授時任深圳市體制改革辦主任，他告訴我政府購買服務是一個趨勢，既是實踐改革的方向，也將是學術研究的熱點。果然，2009年以來，政府購買服務在全國范圍內(nèi)得到普遍推廣，而與之相關的研究也爆發(fā)式地增長，毋庸置疑，政府購買服務的熱度仍在持續(xù)。我對政府購買服務的濃厚興趣在很大程度上就來自與南老師無數(shù)次的討論和交流。2013年，我到清華大學公共管理學院從事博士后研究，王名教授指導我在購買服務領域繼續(xù)拓展研究，鼓勵我出專著。王老師嚴謹?shù)闹螌W態(tài)度，誨人不倦的高尚師德深深地影響著我。時隔多年本書的出版也算是對我近年研究的一個交待。
我想借此機會感謝南開大學尚虎平教授和他夫人錢文琴女士。在本書完稿之前，我曾無數(shù)次向尚教授討教，每一次都受益匪淺。尚教授刻苦鉆研、尋求真理，他對科學的探索精神令我欽佩。生活中遇到不順心的事，我總向錢女士請教，錢女士是位非常有智慧的女性，每一次向她求助，她總能幫助到我。
在過去五年的時間里，我所在的工作單位——南京工業(yè)大學法學院提供了良好的學術環(huán)境和氛圍，尤其是公共管理系的同事和同學給了我很多支持和鼓勵。如果沒有這樣一個可以安心做學問的環(huán)境和同事之間頻繁的思想交流，很難想象我會有信心完成本書的研究。我還要感謝南京工業(yè)大學政府改革與治理研究基地為本書的出版提供了資助，本書也是該基地的研究成果。
我也要特別感謝知識產(chǎn)權出版社凌艷怡女士，凌女士出色的編輯工作，認真仔細地核對文獻、校正文字，使本書避免了許多不該有的錯誤。
最后我還要感謝我的家人。因為忙于寫書和其他教學研究工作，照顧陪伴孩子的時間并不多，我的家人傾注了大量的心血，他們默默的犧牲和奉獻令我感激不盡。
王春婷
2020年1月于南京玄武湖
王春婷，1983年生。清華大學公共管理學院博士后，華中師范大學行政管理博士，華中師范大學行政管理碩士。參與國家社科基金、國家自然基金項目多項。
目 錄
第一章 導論
第一節(jié) 問題的提出與研究意義
一、問題的提出
二、研究意義
三、現(xiàn)有研究的不足
第二節(jié) 國內(nèi)外研究述評
一、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的內(nèi)涵與本質(zhì)屬性
二、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理論
三、政府購買公共服務過程
四、政府購買公共服務實踐與經(jīng)驗
第三節(jié) 若干相關概念的界定及闡釋
一、公共服務
二、政府購買公共服務
第四節(jié) 研究方法與研究框架
一、研究方法
二、研究思路與框架
第二章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的理論基礎
第一節(jié) 公共服務理論
一、公共服務理論概述
二、公共服務理論的啟示
第二節(jié) 公共物品供給理論
一、公共物品供給理論概述
二、公共物品供給理論的借鑒功用
第三節(jié) 政府績效評估理論
一、政府績效評估理論概述
二、政府績效評估理論的參考價值
第三章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的基本問題
第一節(jié)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的動因
一、西方國家公共服務民營化的動因
二、我國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的動因
第二節(jié)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的模式與范圍
一、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的主體與客體
二、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的模式
三、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的范圍
第三節(jié)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評估指標設計的開發(fā)思路
一、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評估指標設計的時代背景
二、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評估指標設計的價值基礎與原則
三、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評估指標設計的方法與思路
第四節(jié) 結構方程用于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評價的可行性
第四章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結構模型構建與假設陳述
第一節(jié)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結構模型構建
一、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指標構成
二、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構成變量闡釋與定義
第二節(jié)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與其影響因素關系模型構建
第三節(jié)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與其影響因素的研究假設
一、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與行政環(huán)境
二、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與行為方式
三、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與監(jiān)督評估
四、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與行政文化
第五章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的績效與其影響因素的變量測量
第一節(jié)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的變量測量
一、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構成變量的測量
二、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影響因素變量測量
第二節(jié)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的數(shù)據(jù)采集
一、問卷的開發(fā)與發(fā)放
二、數(shù)據(jù)采集與樣本描述性統(tǒng)計
第六章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的模型檢驗
第一節(jié) 結構方程模型檢驗的相關知識概述
一、信度
二、效度
三、結構方程模型擬合
第二節(jié)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結構模型檢驗
一、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觀測變量信度分析
二、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觀測變量效度分析
三、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結構模型檢驗與修正
第三節(jié)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影響因素的結構模型檢驗
一、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影響因素的信度
二、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影響因素的探索性因素分析
三、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影響因素的驗證性因素分析
第四節(jié)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及其影響因素結構模型檢驗
一、結構模型參數(shù)估計
二、模型修正
第七章 實證研究結果與討論
第一節(jié)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結構方程模型結果
一、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模型
二、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構成變量相互關系
第二節(jié)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影響因素測量模型分析與討論
一、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影響因素構成
二、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影響因素內(nèi)部構成關系
第三節(jié)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與其影響因素關系模型分析
與討論
一、政府成本與其影響因素的關系
二、效率與其影響因素的關系
三、社會公正與其影響因素的關系
四、公眾滿意度與其影響因素的關系
第八章 提升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的政策建議
第一節(jié)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的研究結論
一、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結構
二、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與其影響因素的關系
第二節(jié) 基于結構模型的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問題審視
一、基于政府成本方面的思考
二、基于服務購買效率的思考
三、基于社會公正度與公眾滿意度的思考
第三節(jié) 提升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的政策建議
一、優(yōu)化行政環(huán)境：提高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的有力保障
二、建立和完善監(jiān)督評估制度體系：提高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的制度基礎
三、規(guī)范政府購買行為：提高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的根本途徑
四、構建先進的行政文化：提高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的源動力
參考文獻
附錄 關于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的問卷調(diào)查
圖表目錄
圖1.1 本書研究的邏輯框架
圖4.1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結構模型
圖4.2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影響因素與公共服務績效關系概念模型
圖6.1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因素分析碎石
圖6.2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測量模型參數(shù)估計結果
圖6.3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修正測量模型參數(shù)估計
圖6.4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模型參數(shù)估計
圖6.5 購買績效結構修正模型參數(shù)估計
圖6.6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影響因素測量模型參數(shù)估計
圖6.7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影響因素修正測量模型參數(shù)估計
圖6.8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與其影響因素關系模型參數(shù)估計
圖6.9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與其影響因素關系的修正模型標準參數(shù)估計
圖7.1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結構及要素
圖7.2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結構模型標準參數(shù)估計
圖7.3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構成變量之間關系
圖7.4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影響因素標準參數(shù)估計
表5.1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問卷調(diào)查表(專家內(nèi)容效度檢驗)
表5.2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調(diào)查問卷設計內(nèi)容及依據(jù)
表5.3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影響因素問卷設計內(nèi)容及依據(jù)
表5.4 調(diào)查問卷人口統(tǒng)計特征
表6.1 內(nèi)部一致性信度系數(shù)指標判斷原則
表6.2 KMO指標值的判斷準則
表6.3 結構方程整體模型擬合（適配）的評估指標及其標準
表6.4 政府成本信度分析結果
表6.5 效率信度分析結果
表6.6 社會公正信度分析結果
表6.7 公眾滿意信度分析結果
表6.8 政府購買績效因素分析KMO and Bartlett’s檢驗
表6.9 政府購買服務績效因素分析主成分解釋總變異量
表6.10 政府購買績效題項旋轉后的成分矩陣
表6.11 刪除3題后的政府購買績效因素分析KMO and Bartlett’s檢驗
表6.12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因素分析主成分解釋總變異量
表6.13 刪除3題項旋轉后的政府購買績效因素分析成分矩陣
表6.14 刪除3個題項后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構成變量信度
表6.15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構成變量與對應內(nèi)容
表6.16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測量模型參數(shù)估計
表6.17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標準參數(shù)估計
表6.18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測量模型協(xié)方差結果
表6.19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測量模型方程結果
表6.20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測量模型量表驗證性因素分析擬合檢定摘要
表6.21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測量模型參數(shù)估計
表6.22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測量模型標準參數(shù)估計
表6.23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測量模型協(xié)方差結果
表6.24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方程結果
表6.25 信度系數(shù)
表6.26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修正測量模型擬合指數(shù)檢定摘要
表6.27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結構模型擬合指數(shù)檢驗評估
表6.28 修正后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結構模型擬合指數(shù)檢驗摘要
表6.29 行政環(huán)境測量量表信度
表6.30 行為方式測量量表信度
表6.31 監(jiān)督評估測量量表信度
表6.32 行政文化測量量表信度
表6.33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影響因素之因素分析 KMO and Bartlett’s檢驗
表6.34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影響因素主成分解釋總變異量
表6.35 公共服務績效影響因素之因素分析回旋的成分矩陣
表6.36 調(diào)整題項后的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影響因素回旋的成分矩陣
表6.37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影響因素評估
表6.38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影響因素驗證性因素分析之擬合指標評估
表6.39 修正后的公共服務購買績效影響因素驗證性因素分析之擬合檢定摘要
表6.40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與其影響因素關系模型驗證性因素分析之擬合指標評估
表6.41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與其影響因素關系模型參數(shù)估計
表6.42 模型中變量對應的中文含義
表6.43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與其影響因素關系的修正模型參數(shù)估計
表6.44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與其影響因素關系的修正模型協(xié)方差估計結果
表6.45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與其影響因素關系的修正模型方差估計結果
表6.46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與其影響因素關系的修正模型參數(shù)估計
表6.47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與其影響因素關系模型之擬合檢定評估
表7.1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構成變量與其要素間的載荷系數(shù)
表7.2 公共服務購買績效構成變量之間相關系數(shù)
表7.3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影響因素標準參數(shù)估計
表7.4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影響因素構成變量與其要素標準參數(shù)估計
表7.5 政府成本與其影響因素間標準參數(shù)估計
表7.6 效率與其影響因素間標準參數(shù)估計
表7.7 社會公正與其影響因素間標準參數(shù)估計
表7.8 公眾滿意與其影響因素間標準參數(shù)估計
表8.1 政府購買公共服務績效構成變量間相關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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